什麼是佛法?黃念祖老居士主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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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Опубликовано: 15 сен 2024
  • 什麼是佛法?黃念祖老居士主講
    現在的佛教徒,十個有九個半(不能說是十個,至少是九個半)都是淺信,甚至於說是迷信,他只是迷信。所以我說我的妹妹,現在迷信老太婆的帽子沒摘,七十多快八十了沒有摘,她迷信,她沒有懂得這些道理。有的是附法外道,附在佛法裡頭的外道,他那腦袋的觀念全是外道的觀念,我要不恭敬佛,佛就生氣了。你看,佛還會生氣,佛要見怪我了,佛要責罰我了,都是外道概念。這種腦袋思想的有沒有?恐怕我看有人就有。有人就有這種思想就得清除,你這就侮辱佛了,把佛看成是一個神,降低為一個神。所以你能產生深信,而且堅固的深信,這種時候也難碰,如盲龜值,瞎眼的烏龜,那個木頭上正好有個圓窟窿(烏龜牠是兩棲類,老在水裡待著也不行),腦袋一出來正好碰見一個圓窟窿,把兩爪扒著木頭板呼吸,享受自然的空氣。盲龜值木,在茫茫大海之中有塊木頭有個窟窿,這個瞎眼烏龜牠碰到這個木頭,腦袋從裡頭鑽出來,能夠透透氣。這是比方我們我們現在聽到佛法,我們在修,是瞎眼的烏龜碰到木頭這個圈(圓窟窿),你抓在這了,這挺不錯,你碰上這個機會就非常難得,你能老保持又很不容易,大家要知道。所以要生盲龜值木的這種感覺,所謂時亦難遭。
    煩惱就是它在那障礙你,使你一切光明不能顯現。
    但是煩惱它是虛妄,虛妄就不真實,它本來是空的,本來是妄,本來是虛。不然爲什麽《心經》說「無無明」啊?因爲有無明才有貪瞋痴,所以才有造業,才受罪,才有地獄、天堂。《心經》這個好啊,這「無無明」啊。《涅槃經》,佛在涅槃的時候,三次入種種空間,種種世界,去尋找無明的實性是什麽。不可得。所以證明了「無無明」。
    「無無明」,所以這都是些假相,自己把他自己粘住了,抓住了,不肯放鬆。所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只要肯放,這是很快的事情。就是不大肯放,形容說像個什麽呢,像一隻猴子。猴子從這棵樹跑到那棵樹,這個手抓住這棵樹,一放,那個手又抓住了,兩隻爪子必定要有一個抓。真要開悟要修道,你要兩個爪子都開,要體會這個勁,那就放開了。你這抓這個,換那個。所以現在有很多人修行,實際是把世法放開了,抓佛法了,抓住一個有爲法,有爲的佛法。要修、要有得、要有證、要有什麽有什麽,這都是有爲的佛法,又是一個抓,所以稱爲「法執」。
    「無著者,無執著之念」。執就是要抓,抓住不放就是執。著就是粘住了不脫,你著在上面了。抓住不放就像猴子,猴子牠住在樹上,可以蹦來蹦去,也可以有暫時片段的時候手裡沒抓住,但是馬上離開這個枝子往那蹦的時候,這個動作沒完,那個手必須抓到一個枝子,就是抓住不放,這個剛要放,那個就要抓。粘住不脫,像蛾讓蜘蛛網粘上了,就擺脫不開,這就是著。嚴重起來,執著就
    是這個意思。佛法就是「蓮華不著水,日月不住空」,無所著,無所住。日月不在空裡頭停下來,運行不息,它要是一停下來就要掉下來。這些念物理的人應該懂得,那是運動,它如果沒有圓的運動,它就不能夠再繼續沿著軌道前進。日月居於空而不住空,它運行不息,光明遍照。蓮花不著水,蓮花不但出污泥,而且是出水。蓮花不是死抱住那個水不放,那花就開不出來了;蓮花它不著水,它脫開了水,然而就開放出萬德圓滿殊勝的蓮花。所以就是說無著。
    「甚深之法」,像《心經》裡頭說「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這個不是小乘可能懂得那個般若,這是深般若。而且十方如來都是甚深之法,不但深,而且很深很深,這是佛法的方面。還有「波羅
    蜜等菩薩之法」,菩薩要修這種六度,都是六波羅蜜,六度就包括萬行。波羅蜜的意思是到彼岸,我們在生死中不停,這是此岸,這是打譬喻。怎麼能夠離開這個生死?不生不滅、涅槃是彼岸,中間隔開一條河,這就是煩惱的河,此生要渡過這個,波羅蜜就是度過。不但自己要渡過,願一切眾生渡過,這是菩薩。這種菩薩的法,「非易可遇」,不是輕易你可以遇得到的。確實如是,很難很難,中國十一億人口,有多少能聽得到這些佛法?就剛才說的,賈志賢他的父親是這麼一個誠懇的佛教徒,在這二十多年裡頭他就聽不到,經過這次衝擊留有餘悸,害怕,甚至於外甥女見著姨,都不敢暴露自己現在要信佛。所以非易可遇,這個法是不容易遇到的。大家有的時候因為得來太容易了,反而就有輕慢心。你得來容易是你多生的福報,是一個大好的事情,但是你要自己覺得這個就是這麼容易,這個沒有什麼了不起,你生了輕慢心,這個好事可就是要變成壞事。什麼是正確態度?應該生起更大的慶幸心,更大的慚愧心!慶幸,自己有這樣好的因緣;慚愧,佛這麼攝受我,我有這麼好的條件,可是我現在還只有這樣,我對佛、對善知識、對一切,我對不起!這才是正確態度。說這個好,隨隨便便都可以,很無所謂,也沒有什麼,這就變成為輕慢,就屬於輕慢。這是非易可遇。
      
    「能說法人,亦難開示。」就是遇見能說法的人,要把上面所說這些內容,能夠對大家開顯出來也是很難。就算他善於說法,他有說法的能力,就是這種人,叫他把如來甚深之法,以及同佛說的
    波羅蜜的法,要開示就很難。它是波羅蜜,這就很難。終日度生而終日無度,這個你就不好講了。終日無度就沒有度生,可是他終日又度生,終日度生又沒有一個是他度的,你怎麼能給人說明白?你給說了半天也就是文字上,也就是像小學生答卷子似的,這麼答就對了,我就得分,這道題我就滿分,到底什麼意思,鸚鵡學舌,鸚鵡也說三點半,說您來了,牠不明白什麼意思。所以能說法人亦難開示,這些普通的法好開示,這是如來甚深之法,這是波羅蜜菩薩之法。到了波羅蜜,能度彼岸,裡頭就有般若,沒有般若、沒有智慧就不能稱到彼岸,有了般若那就不好辦了,這就不是語言文字所能表達的。所以有的人能夠研究一下,懂得一些道理,就以為那就是,你懂的全不是,你懂的是你所懂的。但是你也需要先懂再說,先說要會也就從這裡過,這事也從這過,但是這個不是會。你要到哪去你先看看地圖才好找,但是看地圖不等於你到了。
    就举一个唐代公案,当年鸟窠禅师,弟子会通跟他告别,待了多少年,要走。鸟窠禅师就问:“你为什么走?”会通说:“我到别处求佛法去。”鸟窠禅师说:“你为这个走,怎么不早说?你要求佛法我这儿也有。”会通就磕头求,鸟窠禅师就在衣服上找了根布毛,一吹,把布毛吹走了,会通开悟了。所谓吹布毛。这件事让白居易听到了(白居易正在写《琵琶行》),就上山见鸟窠禅师,他也希望鸟窠禅师给他吹吹布毛。鸟窠告诉他:“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白居易就轻视这两句,不满意,他说:“此二句三岁小儿亦说得。”三岁小孩也会说。禅师又说:“八十老翁行不得。”你说三岁小儿都会说,八十岁的老头也做不到。因为诸恶都不作了,众善自然奉行,当然我们八十岁也行不到。所以这里就有一个分别,以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这两句是浅,吹布毛是深,是白居易;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跟吹布毛平等,那是鸟窠。他并没有瞧不起人,来的是太守,随机说法,这对于你正好。但是一迷一悟,就天渊之别了。如果是圆人,法法都圆。人天乘就是一佛乘。所以我们对于人天乘,应当有个提高的认识。净宗之妙,在于照真达俗。若广行众善,则造福于当前之社会,且成为净业之助行。复深信愿,持佛名号,则自他兼利,常乐无极。
      又本品所说的浊世恶苦都是事相,实在也是圆显一心。我们不要以为只有极乐世界的种种依正庄严,是“托彼依正,显我自心”。那些依正都是显我们自心。心秽则土秽,心恶则土恶,《地藏经》里种种地狱现象,那些铜墙铁柱,都是自心。这里所说的种种都是自心。一一无非自心所现。经中详明两土净秽,令知欣厌。《弥陀要解》说:“娑婆即自心所感之秽,而自心秽,理应厌离。极乐即自心所感之净,而自心净,理应欣求。厌秽须舍至究竟,方无可舍;欣净须取至究竟,方无可取。妙宗钞云:‘取舍若极,与不取舍亦非异辙。’设不从事取舍,但尚不取不舍,即是执理废事;即废于事,理亦不圆。若达全事即理,则取亦即理,舍亦即理。一取一舍,无非法界。”意为:“娑婆即自心所感的秽”,如果是秽土,这个秽就是自心所感的秽。“而自心秽”,当然不要,自己心里为什么要它秽?极乐即自心所感之净,因为自心净,那当然我要保任。也就是说你厌秽须舍至究竟,也没有可舍了。若取舍到极点的时候,跟不取舍也没有异辙。如果不从事取舍,没有欣慕极乐、厌离娑婆的心,只是说不取不舍,这个不但不高,而且这里有毛病,这叫做“执理废事”。你执着了理,废掉了事,这个理就不圆了,这个理也要打个引号。如果能够了达全事就是理,全波就是水。波是事相,水是本体。那你取的也是理,舍的也是理。“一取一舍,无非法界”。蕅益大师这一段话是非常殊胜,理事圆融,妙契中道。所以蕅益大师九天写出来的一部著作,这是从大光明藏中自然流出。憨山大师写《楞严经通解》,“凡是从脑子出来的东西都不要”。这才真正是“慎勿信汝意”!因为脑子里头出来东西都是意。大家都想写几句东西,不知道你那东西没价值,你脑子里头出来的。憨山大师脑子出来的东西不要,你再写出几句,那句句都可以要。

Комментарии • 2

  • @86F204
    @86F204 2 месяца назад +2

    阿弥陀佛!真正感恩能听到如次殊胜妙法!

  • @junwang5863
    @junwang5863 2 месяца назад +2

    感恩黄念祖老师, 希望他老人家在极乐世界一切安好,早日乘愿再来!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