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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經八月餘,祖一日見能,曰:「吾思汝之見可用,恐有惡人害汝,遂不與汝言,汝知之否?」能曰:「弟子亦知師意,不敢行至堂前,令人不覺。」祖一日喚諸門人總來,「吾向汝說,世人生死事大,汝等終日只求福田,不求出離生死苦海。自性若迷,福何可救?汝等各去自看智慧,取自本心般若之性,各作一偈,來呈吾看,若悟大意,付汝衣法為第六代祖。火急速去,不得遲滯。思量即不中用。見性之人,言下須見。若如此者,輪刀上陣,亦得見之。」☉ 文意: 算算已經過了八個多月,有一天,大師忽然出現在惠能的前面,而且突然就對惠能說:「我認為你的看法很對,所以擔心你鋒芒太露而受人傷害、欺負,因此一直沒有過來與你說話,你知道我的用意嗎?」 惠能回答說:「弟子完全明白大師的用意,所以也不敢往大殿和講堂走去,免得有心人發現。」 又過了幾天,五祖通知所有的人說:「你們都過來,我有話要跟你們說。在這世界上,沒有比『解決生死』的事情更重要了! 你們整天就只在乎耕耘『種福田、求福報』的事,完全不想解決『生老病死』的痛苦;大家知道嗎?如果忘了自己的﹝心性﹞,就算再多、再大的福報也解決不了生死輪迴的痛苦啊! 你們每一個人回去以後,好好地拿出自己的智慧,以自己﹝本性﹞的立場為出發,各自作一首「學道心得」的詩偈來給我看看。 如果你能證明找到、見到自己的﹝本性﹞,我二話不說,立刻就把達摩祖師傳授的法衣、信物交付給你,然後當眾宣布你就是禪宗第六代的繼承人。 立刻就去辦,不要拖拖拉拉的。不過,我勸你們不要用『想東想西』的方式寫作詩偈,因為那是沒用的,也是錯誤的。 因為凡是見到﹝本性﹞的人,起心用念、隨時隨地都清楚明白,不會忘記,哪還需要思考、想像呢? 這就像是處在兩軍交戰的恐怖氛圍下,也不會有一剎那忘了自己的『名字』一樣啊!」◎ 義解: 五祖用了這八個多月的時間,目的有二個;一是讓惠能毫無壓力的精進用功,能為更上層樓做好準備。二是測試惠能是否做好抗壓的準備,承受日後磨難的基本條件。如果缺少任何一項,五祖就不能放心交棒,否則就會害死惠能的。 眼看自己的安排一一就緒,五祖於是對弟子們公布,付法傳衣的時辰已到,各自回去準備心得報告,作成詩偈來驗明程度。而且不論資質、輩分,也不管拜師先後、早晚,只要符合﹝見性﹞的唯一條件,立即宣布為禪宗法脈的繼承人。 旁觀整件事,不無「先射箭,後畫靶」的內定嫌疑,只是就更深一層的因緣來說,「天命既定」、「﹝佛﹞之授記」,又豈是五祖一人所能決定的呢?★原文:眾得處分,退而遞相謂曰:「我等眾人,不須澄心用意作偈將呈和尚,有何所益?神秀上座,現為教授師,必是他得。我輩謾作偈頌,枉用心力。」諸人聞語,總皆息心,咸言我等已後,依止秀師,何煩作偈。神秀思惟,諸人不不呈偈者,為我與他為教授師,我須作偈將呈和尚。若不呈偈,和尚如何知我心中見解深淺?我呈偈意,求法即善,覓祖即惡,卻同凡心,奪其聖位奚別?若不呈偈,終不得法,大難大難。☉ 文意: 大家聽了大師的說明,都明白了大師的決定。退下之後紛紛研究、討論,最後凝聚出了一個共識,那就是:「我們這些人,用不著挖空心思去寫詩偈,因為那根本就沒用的!神秀大師兄現在是教授我們的代課老師,以他的能力來說,那一定是他得到繼承人的位置啦!以我們的程度去競爭,那不是自欺欺人?浪費時間嗎?」 其他人聽到這樣合情合理的分析之後,也都自動放棄了寫詩偈的念頭,異口同聲地說:「對啊!我們以後就依靠神秀大師兄了,還寫詩偈做啥呢?」 另一邊,神秀在心中反覆思考著:「這些人不寫詩偈呈給大師看,都因為我是他們的代課老師,所以我必須寫詩偈呈給大師。 如果我不呈詩偈給大師看,大師怎麼能了解我的見解程度呢? 不過,我寫詩偈呈給大師看,從『心得報告』來說,那動機是對的;但如果就『爭取繼承人』來說,這動機就不好了!這不就如同凡夫一般,還有爭奪名利的想法嗎? 要是再顧慮這一層的話,就不應該寫詩偈呈給大師看;可是不寫詩偈上呈,就無法知道自己的程度是否已能得到大師的認可。真是難!真是難啊!」◎ 義解: 從這些師兄弟的共識中,早就已經預埋追殺惠能的種子了! 就是因為大家都認定了神秀就是未來的繼承人,因此沒人敢想去挑戰「神秀師兄」、競逐「六祖大位」。但偏偏就「事與願違」,在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壞了全盤計畫,所以哪能就這麼放過這「兇手」呢? 另外,神秀的顧慮、兩難,在一般人來看,確實難以抉擇。而這也是修行所要解決、突破的重要關卡! 神秀的智慧能力只看得到「爭取繼承人」的貪欲過失,哪知道「希求認可」的有求心態,一樣都是三界的煩惱啊!達摩祖師說:「有求皆苦,無求乃樂」,實是震聾發聵的真理之言哪!~隨緣分享~
★原文:五祖堂前,有步廊三間,擬請供奉盧珍畫楞伽經變相及五祖血脈圖,流傳供養。神秀作偈成已,數度欲呈。行至堂前,心中恍惚,遍身汗流,擬呈不得,前後經四日,一十三度呈偈不得。秀乃思惟,不如向廊下書著,從他和尚看見,忽若道好,即出禮拜,云是秀作;若道不堪,枉向山中數年,受人禮拜,更修何道。是夜三更,不使人知,自執燈,書偈於南廊壁間,呈心所見。偈曰:「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秀書偈了,便卻歸房,人總不知。秀復思惟,五祖明日見偈歡喜,即我與法有緣;若言不堪,自是我迷,宿業障重,不合得法,聖意難測。房中思想,坐臥不安,直至五更。☉ 文意: 五祖的房間前面,有走廊式的牆壁三面,本來已經口頭邀請了宮廷裏的畫師盧珍,要在走廊的三面牆上,依序畫上「《楞伽經》的三界變相圖」以及禪宗的「五祖血脈圖」,好讓廣大的信眾與居士、學人,可以看圖說故事,然後自動發心供養寺院、出家人,種下未來的福德之田。 話說神秀已經寫好了詩偈,有好幾次已經準備要呈給大師看。可是,每當走到大師的房門前,就會心神不寧,恍惚不安,全身汗流、濕漉漉的,心裏七上八下,實在是沒把握。而且這情形竟然一連四天,總共一十三次走到大師的房門口又轉身回頭;只因為突破不了嚴重的得失心,所以依然不敢呈上詩偈。 最後,神秀心裏這樣想:「我看乾脆就寫在這走廊的牆面上,讓大師直接看見吧!如果大師說:『這首詩偈作得好,是誰寫的?』那我就出來承認;如果大師搖搖頭、不認可的話,那就說明我是空費了多年的學習,竟然還敢接受信眾的供養、學人的禮拜,唉!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這算是修的甚麼道啊?」 神秀於是決定在當天晚上的十二點左右,悄悄地一手拿燈、一手拿筆,就在南邊走廊的牆壁上,寫出自己對佛法的領悟,以及多年學習心得。詩偈內容是:身是菩提樹 (受報之身,借假修真;觀樹思維,如彼輪迴。)心如明鏡臺(離欲斷愛,不受諸染;自淨其意,心明如鏡。)時時勤拂拭(樂受不貪,苦受不嗔,身見戒取,去垢除疑。)勿使惹塵埃(念念覺悟,離垢去染;解脫生死,不受後有。) 神秀寫完了詩偈之後,就直接回房間了,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 神秀又想:「明天大師就會看見詩偈,如果認可、讚許,就表示我有資格繼承大師;如果大師不認可,那代表我還未開悟﹝見性﹞,所學仍難以超越業報的障礙,根本沒有繼承大師的資格啊! 大師看到詩偈以後到底會怎樣說,實在很難知道啊!」就這樣,神秀獨自在室內左思右想,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直到天亮!◎ 義解: 得失計較,胡思亂想,心亂如麻,起伏上下,痛苦煩惱,全無道人之平常心。 神秀當局者迷,完全不能平靜的自省心理狀態。而任何旁觀者都能一眼看出神秀的困境,就是因為「一心有求於老師的肯定,害怕被否定」的心魔所致。 不過,畢竟有著多年的用功與經驗,對於祖師要求的心得報告,總算能交出一張「及格」的成績單,也算不負老師的培育之恩啊! 其實,若是依此詩的「境地」而論,實是聲聞之智、二乘之見罷了!倘以大乘的「開悟明心」、最上乘的﹝見性成佛﹞而言,那真是有如天地之隔了!~隨緣分享~
。 1:27: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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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經八月餘,祖一日見能,曰:「吾思汝之見可用,恐有惡人害汝,遂不與汝言,汝知之否?」
能曰:「弟子亦知師意,不敢行至堂前,令人不覺。」
祖一日喚諸門人總來,「吾向汝說,世人生死事大,
汝等終日只求福田,不求出離生死苦海。
自性若迷,福何可救?
汝等各去自看智慧,取自本心般若之性,各作一偈,來呈吾看,
若悟大意,付汝衣法為第六代祖。
火急速去,不得遲滯。思量即不中用。
見性之人,言下須見。
若如此者,輪刀上陣,亦得見之。」
☉ 文意:
算算已經過了八個多月,有一天,大師忽然出現在惠能的前面,而且突然就對惠能說:「我認為你的看法很對,所以擔心你鋒芒太露而受人傷害、欺負,因此一直沒有過來與你說話,你知道我的用意嗎?」
惠能回答說:「弟子完全明白大師的用意,所以也不敢往大殿和講堂走去,免得有心人發現。」
又過了幾天,五祖通知所有的人說:「你們都過來,我有話要跟你們說。在這世界上,沒有比『解決生死』的事情更重要了!
你們整天就只在乎耕耘『種福田、求福報』的事,完全不想解決『生老病死』的痛苦;大家知道嗎?如果忘了自己的﹝心性﹞,就算再多、再大的福報也解決不了生死輪迴的痛苦啊!
你們每一個人回去以後,好好地拿出自己的智慧,以自己﹝本性﹞的立場為出發,各自作一首「學道心得」的詩偈來給我看看。
如果你能證明找到、見到自己的﹝本性﹞,我二話不說,立刻就把達摩祖師傳授的法衣、信物交付給你,然後當眾宣布你就是禪宗第六代的繼承人。
立刻就去辦,不要拖拖拉拉的。不過,我勸你們不要用『想東想西』的方式寫作詩偈,因為那是沒用的,也是錯誤的。
因為凡是見到﹝本性﹞的人,起心用念、隨時隨地都清楚明白,不會忘記,哪還需要思考、想像呢?
這就像是處在兩軍交戰的恐怖氛圍下,也不會有一剎那忘了自己的『名字』一樣啊!」
◎ 義解:
五祖用了這八個多月的時間,目的有二個;一是讓惠能毫無壓力的精進用功,能為更上層樓做好準備。二是測試惠能是否做好抗壓的準備,承受日後磨難的基本條件。如果缺少任何一項,五祖就不能放心交棒,否則就會害死惠能的。
眼看自己的安排一一就緒,五祖於是對弟子們公布,付法傳衣的時辰已到,各自回去準備心得報告,作成詩偈來驗明程度。而且不論資質、輩分,也不管拜師先後、早晚,只要符合﹝見性﹞的唯一條件,立即宣布為禪宗法脈的繼承人。
旁觀整件事,不無「先射箭,後畫靶」的內定嫌疑,只是就更深一層的因緣來說,「天命既定」、「﹝佛﹞之授記」,又豈是五祖一人所能決定的呢?
★原文:
眾得處分,退而遞相謂曰:「我等眾人,不須澄心用意作偈將呈和尚,有何所益?神秀上座,現為教授師,必是他得。我輩謾作偈頌,枉用心力。」
諸人聞語,總皆息心,咸言我等已後,依止秀師,何煩作偈。
神秀思惟,諸人不不呈偈者,為我與他為教授師,我須作偈將呈和尚。
若不呈偈,和尚如何知我心中見解深淺?
我呈偈意,求法即善,覓祖即惡,卻同凡心,奪其聖位奚別?
若不呈偈,終不得法,大難大難。
☉ 文意:
大家聽了大師的說明,都明白了大師的決定。退下之後紛紛研究、討論,最後凝聚出了一個共識,那就是:「我們這些人,用不著挖空心思去寫詩偈,因為那根本就沒用的!神秀大師兄現在是教授我們的代課老師,以他的能力來說,那一定是他得到繼承人的位置啦!以我們的程度去競爭,那不是自欺欺人?浪費時間嗎?」
其他人聽到這樣合情合理的分析之後,也都自動放棄了寫詩偈的念頭,異口同聲地說:「對啊!我們以後就依靠神秀大師兄了,還寫詩偈做啥呢?」
另一邊,神秀在心中反覆思考著:「這些人不寫詩偈呈給大師看,都因為我是他們的代課老師,所以我必須寫詩偈呈給大師。
如果我不呈詩偈給大師看,大師怎麼能了解我的見解程度呢?
不過,我寫詩偈呈給大師看,從『心得報告』來說,那動機是對的;但如果就『爭取繼承人』來說,這動機就不好了!這不就如同凡夫一般,還有爭奪名利的想法嗎?
要是再顧慮這一層的話,就不應該寫詩偈呈給大師看;可是不寫詩偈上呈,就無法知道自己的程度是否已能得到大師的認可。真是難!真是難啊!」
◎ 義解:
從這些師兄弟的共識中,早就已經預埋追殺惠能的種子了!
就是因為大家都認定了神秀就是未來的繼承人,因此沒人敢想去挑戰「神秀師兄」、競逐「六祖大位」。但偏偏就「事與願違」,在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壞了全盤計畫,所以哪能就這麼放過這「兇手」呢?
另外,神秀的顧慮、兩難,在一般人來看,確實難以抉擇。而這也是修行所要解決、突破的重要關卡!
神秀的智慧能力只看得到「爭取繼承人」的貪欲過失,哪知道「希求認可」的有求心態,一樣都是三界的煩惱啊!達摩祖師說:「有求皆苦,無求乃樂」,實是震聾發聵的真理之言哪!
~隨緣分享~
★原文:
五祖堂前,有步廊三間,擬請供奉盧珍畫楞伽經變相及五祖血脈圖,流傳供養。
神秀作偈成已,數度欲呈。行至堂前,心中恍惚,遍身汗流,擬呈不得,前後經四日,一十三度呈偈不得。
秀乃思惟,不如向廊下書著,從他和尚看見,忽若道好,即出禮拜,云是秀作;若道不堪,枉向山中數年,受人禮拜,更修何道。
是夜三更,不使人知,自執燈,書偈於南廊壁間,呈心所見。
偈曰:「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秀書偈了,便卻歸房,人總不知。
秀復思惟,五祖明日見偈歡喜,即我與法有緣;若言不堪,自是我迷,宿業障重,不合得法,聖意難測。
房中思想,坐臥不安,直至五更。
☉ 文意:
五祖的房間前面,有走廊式的牆壁三面,本來已經口頭邀請了宮廷裏的畫師盧珍,要在走廊的三面牆上,依序畫上「《楞伽經》的三界變相圖」以及禪宗的「五祖血脈圖」,好讓廣大的信眾與居士、學人,可以看圖說故事,然後自動發心供養寺院、出家人,種下未來的福德之田。
話說神秀已經寫好了詩偈,有好幾次已經準備要呈給大師看。可是,每當走到大師的房門前,就會心神不寧,恍惚不安,全身汗流、濕漉漉的,心裏七上八下,實在是沒把握。而且這情形竟然一連四天,總共一十三次走到大師的房門口又轉身回頭;只因為突破不了嚴重的得失心,所以依然不敢呈上詩偈。
最後,神秀心裏這樣想:「我看乾脆就寫在這走廊的牆面上,讓大師直接看見吧!如果大師說:『這首詩偈作得好,是誰寫的?』那我就出來承認;如果大師搖搖頭、不認可的話,那就說明我是空費了多年的學習,竟然還敢接受信眾的供養、學人的禮拜,唉!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這算是修的甚麼道啊?」
神秀於是決定在當天晚上的十二點左右,悄悄地一手拿燈、一手拿筆,就在南邊走廊的牆壁上,寫出自己對佛法的領悟,以及多年學習心得。詩偈內容是:
身是菩提樹
(受報之身,借假修真;觀樹思維,如彼輪迴。)
心如明鏡臺
(離欲斷愛,不受諸染;自淨其意,心明如鏡。)
時時勤拂拭
(樂受不貪,苦受不嗔,身見戒取,去垢除疑。)
勿使惹塵埃
(念念覺悟,離垢去染;解脫生死,不受後有。)
神秀寫完了詩偈之後,就直接回房間了,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
神秀又想:「明天大師就會看見詩偈,如果認可、讚許,就表示我有資格繼承大師;如果大師不認可,那代表我還未開悟﹝見性﹞,所學仍難以超越業報的障礙,根本沒有繼承大師的資格啊!
大師看到詩偈以後到底會怎樣說,實在很難知道啊!」就這樣,神秀獨自在室內左思右想,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直到天亮!
◎ 義解:
得失計較,胡思亂想,心亂如麻,起伏上下,痛苦煩惱,全無道人之平常心。
神秀當局者迷,完全不能平靜的自省心理狀態。而任何旁觀者都能一眼看出神秀的困境,就是因為「一心有求於老師的肯定,害怕被否定」的心魔所致。
不過,畢竟有著多年的用功與經驗,對於祖師要求的心得報告,總算能交出一張「及格」的成績單,也算不負老師的培育之恩啊!
其實,若是依此詩的「境地」而論,實是聲聞之智、二乘之見罷了!倘以大乘的「開悟明心」、最上乘的﹝見性成佛﹞而言,那真是有如天地之隔了!
~隨緣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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