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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在家也可為勝義僧)《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卷五: 復次,善男子!有四種僧。何等為四?一者、勝義僧;二者、世俗僧;三者、啞羊僧;四者、無慚愧僧。云何名勝義僧?謂佛世尊;若諸菩薩摩訶薩眾,其德尊高,於一切法自在者;若獨勝覺;若阿羅漢;若不還;若一來;若預流;如是七種補特伽羅,勝義僧攝。若諸有情帶在家相,不剃鬚髮、不服袈裟,雖不得受一切出家別解脫戒、一切羯磨布薩自恣悉皆遮遣,而有聖法得聖果故,勝義僧攝、是名勝義僧。云何名世俗僧?謂剃鬚髮被服袈裟,成就出家別解脫戒,是名世俗僧。云何名啞羊僧?謂不了知根本等罪犯與不犯,不知轉重,毀犯種種小隨小罪,不知發露懺悔所犯、憃愚魯鈍,於微小罪不見、不畏,不依聰明善士而住,不時時間往詣多聞聰明者所,親近承事,亦不數數恭敬請問,云何為善?作何為惡?如是一切補特伽羅啞羊僧攝、是名啞羊僧。云何名無慚愧僧?謂若有情為活命故,歸依我法而求出家。得出家已,於所受持別解脫戒,一切毀犯,無慚、無愧,不見不畏後世苦果。内懷腐敗,如穢蝸螺,貝音狗行,常好虛言曾無一實; 慳貪、嫉妬、愚癡、憍慢,離三勝業,貪著利養恭敬名譽;耽湎六塵,好樂婬泆,愛欲色、聲、香、味、觸、境;如是一切補特伽羅無慚愧僧攝,毁謗正法,是名無慚愧僧。(住持如來聖教 不是自讚毁他)《瑜伽師地論》 卷41若諸菩薩安住菩薩淨戒律儀。於他人所有。染愛心有瞋恚心。自讚毀他。是名有犯有所違越。是染違犯。無違犯者。若為摧伏諸惡外道,若為住持如來聖教。若欲方便調彼伏彼。廣說如前。或欲令其未淨信者發生淨信。己淨信者倍復增長。……(這樣才是得菩薩戒)《瑜伽菩薩戒本經》諸大士!欲發心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當善護持。若護持者,不起像法法滅盡想,能令像法實義熾然,能令正法永不滅盡;心得止住,自成佛法;教化眾生,常無勞倦;善業畢竟,速成佛道!(換句話說,密宗祖師把龍樹菩薩中觀,用第六識緣起性空來解釋;導致現今學佛者以緣起性空來否定馬鳴菩薩第八識如來藏。)(有些法師居士對於了義正法 不夠了解;無疑就是在為邪法護航)三轉法輪所說的法:佛法可以概納為二大類:第一類是解脫道的智慧;第二類是大乘的無生法忍、無生法忍,也就是真如與佛性的智慧。而這個真如與佛性的智慧又把它分成二部分來說:一、在總相與別相上說二轉法輪的般若空,般若空是講「真心空性」,不是講「蕴處界空相」;二、到了三轉法輪的時候,再從別相上來說明一切種智,也就是唯識的百法、千法、萬億法明門,就是如來藏系的經典,這是三轉法輪所說的法。
當年天竺各方論師所共推崇的第一義天 玄奘大師造作《成唯識論》,辨正安慧、清辨及小乘、外道等人所說的錯誤言論時,曾將安慧、清辨……等人的名號寫在論中,但因為窺基大師當時考慮到指名道姓時,可能會破壞 當時中國佛教界的和諧氣氛,所以力勸玄奘大師,將安慧……等人的名號刪除,都用「有義(「有義」意為:有人如此說)」二字代替;又勸 玄奘大師不須盡理破斥,只需略辨就可,以免刺激安慧、般若趜多……等謬法的後繼弘傳者。亦因此故,窺基菩薩不曾弘傳 玄奘菩薩在西天所造的《制惡見論》以免刺激當時眾多俱舍宗的法師們 ,以免有人因此而毀謗 玄奘菩薩貢高我慢;如今《制惡見論》也因此而失傳了,成為佛教界眾多佛弟子的一大損失。 但是時移勢易、事過境遷之後,窺基大師卻發覺:那些被 玄奘菩薩所破斥的安慧、般若趜多……等人的邪見,卻繼續在流傳;甚至有人以安慧的論著,用來抵制玄奘菩薩與窺基大師所弘傳的正知、正見、正法;因為大家都不知道 玄奘菩薩在論中所破斥的某些「有義」等說法,就是安慧及其徒弟般若趜多的破斥大乘法的邪見。聖 玄奘菩薩雖然在《成唯識論》中辨正了安慧等人所說的法義錯誤,但因為沒有指名道姓,所以仍然無法讓大眾了知安慧……等人所弘傳的《大乘廣五蕴論、破大乘論》等法義是錯誤的,所以仍然有人繼續弘傳安慧所造的《大乘廣五蘊論》的錯誤法義,繼續誤導眾生,使得邪論可以繼續抵制 玄奘菩薩的如來藏正法。
宗喀巴不知道意根就是末那識(印順襲他的錯誤思想)堅持將古天竺假冒大乘菩薩身份之安慧論師所提出的六識論邪見認作是正法,又把末那識排除在十八界法之外,使圓滿的十八界法變成殘缺的十七界法。宗喀巴又把第六意識當作生死流轉之主體識,認為意識可以去到未來世,堅執意識常住不滅,故又成為常見外道,仍是未斷我見的凡夫;他不知道意識在眠熟無夢時、昏倒悶絕時、真正死亡時、無想定以及滅盡定中時,都是會斷滅的,滅後必須依阿賴耶識為因及等待其他助緣才能再次生起。又因宗喀巴對實相心的無知,更未曾證得真正實相心,他把意識不起一念時誤認為是空性心,明文主張意識能生一切法,認為是一切法的根源;但意識其實是生滅法,故他在《廣論》中所說的法又都是無因論的斷滅見:雙具斷常二種外道邪見。
若不能知安慧之見乃是以誤會小乘法之邪說,用以破壞大乘法 ,則未來世仍將有人再步今時印順法師諸人後塵,再引安慧之邪說,用以破壞正法,藉以否定三乘菩提根本之阿賴耶識心體,妄謗為生滅法,則將使後世學人誤信阿賴耶識是生滅法;誤信之後則將永無證悟之時,則將使後世學人永離三乘菩提之親證,只能墮於純想像、純研究之佛法「假名修證」中,同於今時達賴喇嘛與印順法師之所墮。由是緣故,應當以較為淺顯之口語化文字,將 窺基大師於《述記》中明指安慧之名而作破斥之處,加以語譯、註解、表顯,由是能將識蘊之真義表顯,令眾周知,悉令遠離錯認識蘊為實相之境界,方能彰顯 玄奘菩薩與窺基大師古時造作《成論、述記》之護法大功德,方能使當年 玄奘菩薩破斥邪說、救護學人悉入正道之功德彰顯,方能使四眾學人了知正法之異於安慧邪見所在,方能令今時後世學眾,了知《大乘廣五蘊論》之邪謬事實,免再追隨安慧之邪見,方能救回今時後世妄自誹謗阿賴耶識心體之人,方能救回隨彼同入邪見之人悉皆回歸正道。由是緣故,乃檢安慧之《大乘廣五蘊論》詳審閱讀,發現其過極多,應當加以揀擇,令今時後世諸多學人,不再墮於安慧之邪見中,免除後人再墮「毀謗根本大法」之最重罪中,欲成就護法之大業,求令深妙正法久住人間而不受破壞,欲救彼等諸多因故步入邪見、因故破壞根本大法之破戒者。次者,由於安慧法師之故意破壞大乘法,導致後來其徒般若趜多寫作《破大乘論》,正式而且公開的否定大乘法。彼師徒二人既故意毀謗大乘法道根本之第八識,將實相心阿賴耶識謗為生滅法、所生法,導致今時印順法師等人隨從安慧師徒之邪說,以其邪說而解釋、而弘揚「大乘法」力謗阿賴耶識為生滅法,實已成就誹謗大乘方廣法義根本之最重罪。彼諸人如是過失之產生,雖因性障與私心所致,實亦咎在古時安慧師徒之始作俑、現代印順法師之倡導,令彼等信以為真而得引以為藉口故;由是緣故,對安慧師徒實不應冠以菩薩名義,亦不應冠以大乘法師之名,彼等二人乃是小乘根性之法師故,實以誤會後之小乘法而故意破壞大乘法之惡人故。
後來窺基大師探討這個原因以後,才發覺到:眾生並不了解 玄奘菩薩論中所舉示「有義」等邪見,就是安慧……等人所說的邪謬法,所以讀了 玄奘菩薩的《成唯識論》以後,仍然不知道安慧等人所說 《大乘廣五蘊論》的法是錯誤的,所以就會有一些沒智慧的法師與居士,繼續弘傳 安慧等人的邪謬法義,繼續誤導眾生,繼續破壞正法。窺基大師探究到此,才發覺當年 玄奘菩薩明指安慧……等人法號而作辨正,真是有遠見的看法;唯有這樣指名道姓而指出其過失,才能彰顯正法的真實義,才能使正法不會被邪見所混淆。這才發覺到自己當年 當好人而求和諧,勸請 玄奘菩薩删除論中安慧等人法號,以「有義」二字代替,希望維持佛教界和諧表相的作法,其實是錯了;因此不得不再將《成唯識論》加以註解,並於註解《成唯識論》的《唯識述記》中,負起責任來,指名道姓而說安慧等人之法義錯誤,指出《成論》中的某些「有義」等他人所說法義,即是安慧、清辨……等人所說的錯誤邪法,藉以補救自己當年「力勸 玄奘菩薩不指名道姓」的過失。因為 窺基菩薩認為安慧、般若趜多……等人是破法者;後來也發覺:如果不指名道姓而辨正法義正邪處,則當世眾多法師居士仍然不知道誰的法義是邪論,仍不知遠離;所以仍須指名道姓而破斥之後,正法才能彰顯,而不被安慧等人似是而非的邪見所破壞。故於《成唯識論述記》中 ,多引《成唯識論》本文,用來廣破安慧法師之說,並指名論中所說有義者,即是指安慧師徒。
學佛應該以有修有證的法師學 由兩千多年來的佛教界著作以觀看,從現代的法師的著作中觀察,以及從跟隨他的那些法師與居士的著作、錄影帶中觀察,也證實事實上一定會如此,所以全部都離不開所說的情況 ,全部都會誹謗說 世尊後來所說的如來藏同於外道的神我,又說 世尊所說的如來藏只是方便誘引害怕落入斷滅境界的執我凡夫所施設 的法,並非真的有如來藏阿賴耶識;現在的法師與他的追隨者都是如此,都如此嚴重的誤會 佛意。 世尊觀察到一定會如此,所以絕對不為凡夫與定性二乘聖人宣講如來藏阿陀那識。所以 世尊才會以偈而說:「真非真恐迷,我常不開演。」因為這個阿陀那識必須要親證以後,才有能力現觀,才會真的相信 世尊的教示,否則往往會滋生誤會;未悟之人,若要了解這個道理,必須有兩個條件:一者有真正的善知識,以著作或言辭詳細的說明這個道理;二者,聽者的大乘信根信力成熟,性障已薄,聞已能信。否則,聽聞之後而不誹謗者,極難可得。如是信根信力成熟而又性障微薄者,譬如古時憨山法師、廣益法師,即是其人也。所以廣益法師曾於解釋「八識規矩頌」時,對學人作了如此說明:※「二乘不了因迷執,由此能與論主諍」:此頌第八(識)深密義。言「二乘」者,簡非大乘;謂小乘不知者,以 世尊一向未曾顯說,故二乘人不信有此識。所以不說者,以此識甚深微細,非思量所知,非二乘智慧所覺;在菩薩地盡(等覺地),亦不能盡知;唯佛與佛乃能究盡,故不說耳。故云:「陀那微細識,習氣成暴流;真非真恐迷,我常不開演。」 「陀那」,此云執持。此識之體,深隱精微,故曰「微細識」。 「習氣」,即所持種子;謂識中無始微細生滅、念念受熏;以此習種能發現行,引生諸趣,於根身器界流轉無停,故如「暴流」。 「真非真恐迷」言:「我若說為真,其奈帶持種子,妄習不除,眾生將迷妄為真,未免瀑流漂轉。我若說非真,其奈體即真如,離此無真,眾生將棄真為妄,未免向外馳求。由此真與非真,二俱難言,是故,非時非機故,我常不開演。」以不令眾生墮彼二種之迷故也。以 世尊尋常但為小根說六識,建立染淨根本,故二乘一向未聞;以淺智難知,故不了耳。又云:「我於凡愚不開演,恐彼分別執為我」故曰因迷執,以小乘不信有此識,故大乘論師引三經、四頌、四教、十理,證有此識,故云「由此能與論主諍」。※
南無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在家也可為勝義僧)
《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卷五:
復次,善男子!有四種僧。何等為四?一者、勝義僧;二者、世俗僧;三者、啞羊僧;四者、無慚愧僧。
云何名勝義僧?謂佛世尊;若諸菩薩摩訶薩眾,其德尊高,於一切法自在者;若獨勝覺;若阿羅漢;若不還;若一來;若預流;如是七種補特伽羅,勝義僧攝。若諸有情帶在家相,不剃鬚髮、不服袈裟,雖不得受一切出家別解脫戒、一切羯磨布薩自恣悉皆遮遣,而有聖法得聖果故,勝義僧攝、是名勝義僧。
云何名世俗僧?謂剃鬚髮被服袈裟,成就出家別解脫戒,是名世俗僧。
云何名啞羊僧?謂不了知根本等罪犯與不犯,不知轉重,毀犯種種小隨小罪,不知發露懺悔所犯、憃愚魯鈍,於微小罪不見、不畏,不依聰明善士而住,不時時間往詣多聞聰明者所,親近承事,亦不數數恭敬請問,云何為善?作何為惡?如是一切補特伽羅啞羊僧攝、是名啞羊僧。
云何名無慚愧僧?謂若有情為活命故,歸依我法而求出家。得出家已,於所受持別解脫戒,一切毀犯,無慚、無愧,不見不畏後世苦果。内懷腐敗,如穢蝸螺,貝音狗行,常好虛言曾無一實; 慳貪、嫉妬、愚癡、憍慢,離三勝業,貪著利養恭敬名譽;耽湎六塵,好樂婬泆,愛欲色、聲、香、味、觸、境;如是一切補特伽羅無慚愧僧攝,毁謗正法,是名無慚愧僧。
(住持如來聖教 不是自讚毁他)
《瑜伽師地論》 卷41
若諸菩薩安住菩薩淨戒律儀。於他人所有。染愛心有瞋恚心。自讚毀他。是名有犯有所違越。是染違犯。無違犯者。若為摧伏諸惡外道,若為住持如來聖教。若欲方便調彼伏彼。廣說如前。或欲令其未淨信者發生淨信。己淨信者倍復增長。……(這樣才是得菩薩戒
)《瑜伽菩薩戒本經》
諸大士!欲發心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當善護持。若護持者,不起像法法滅盡想,能令像法實義熾然,能令正法永不滅盡;心得止住,自成佛法;教化眾生,常無勞倦;善業畢竟,速成佛道!
(換句話說,密宗祖師把龍樹菩薩中觀,用第六識緣起性空來解釋;導致現今學佛者以緣起性空來否定馬鳴菩薩第八識如來藏。)
(有些法師居士對於了義正法 不夠了解;無疑就是在為邪法護航)
三轉法輪所說的法:
佛法可以概納為二大類:第一類是解脫道的智慧;第二類是大乘的無生法忍、無生法忍,也就是真如與佛性的智慧。而這個真如與佛性的智慧又把它分成二部分來說:一、在總相與別相上說二轉法輪的般若空,般若空是講「真心空性」,不是講「蕴處界空相」;二、到了三轉法輪的時候,再從別相上來說明一切種智,也就是唯識的百法、千法、萬億法明門,就是如來藏系的經典,這是三轉法輪所說的法。
當年天竺各方論師所共推崇的第一義天 玄奘大師造作《成唯識論》,辨正安慧、清辨及小乘、外道等人所說的錯誤言論時,曾將安慧、清辨……等人的名號寫在論中,但因為窺基大師當時考慮到指名道姓時,可能會破壞 當時中國佛教界的和諧氣氛,所以力勸玄奘大師,將安慧……等人的名號刪除,都用「有義(「有義」意為:有人如此說)」二字代替;又勸 玄奘大師不須盡理破斥,只需略辨就可,以免刺激安慧、般若趜多……等謬法的後繼弘傳者。亦因此故,窺基菩薩不曾弘傳 玄奘菩薩在西天所造的《制惡見論》以免刺激當時眾多俱舍宗的法師們 ,以免有人因此而毀謗 玄奘菩薩貢高我慢;如今《制惡見論》也因此而失傳了,成為佛教界眾多佛弟子的一大損失。
但是時移勢易、事過境遷之後,窺基大師卻發覺:那些被 玄奘菩薩所破斥的安慧、般若趜多……等人的邪見,卻繼續在流傳;甚至有人以安慧的論著,用來抵制玄奘菩薩與窺基大師所弘傳的正知、正見、正法;因為大家都不知道 玄奘菩薩在論中所破斥的某些「有義」等說法,就是安慧及其徒弟般若趜多的破斥大乘法的邪見。聖 玄奘菩薩雖然在《成唯識論》中辨正了安慧等人所說的法義錯誤,但因為沒有指名道姓,所以仍然無法讓大眾了知安慧……等人所弘傳的《大乘廣五蕴論、破大乘論》等法義是錯誤的,所以仍然有人繼續弘傳安慧所造的《大乘廣五蘊論》的錯誤法義,繼續誤導眾生,使得邪論可以繼續抵制 玄奘菩薩的如來藏正法。
宗喀巴不知道意根就是末那識(印順襲他的錯誤思想)堅持將古天竺假冒大乘菩薩身份之安慧論師所提出的六識論邪見認作是正法,又把末那識排除在十八界法之外,使圓滿的十八界法變成殘缺的十七界法。宗喀巴又把第六意識當作生死流轉之主體識,認為意識可以去到未來世,堅執意識常住不滅,故又成為常見外道,仍是未斷我見的凡夫;他不知道意識在眠熟無夢時、昏倒悶絕時、真正死亡時、無想定以及滅盡定中時,都是會斷滅的,滅後必須依阿賴耶識為因及等待其他助緣才能再次生起。又因宗喀巴對實相心的無知,更未曾證得真正實相心,他把意識不起一念時誤認為是空性心,明文主張意識能生一切法,認為是一切法的根源;但意識其實是生滅法,故他在《廣論》中所說的法又都是無因論的斷滅見:雙具斷常二種外道邪見。
若不能知安慧之見乃是以誤會小乘法之邪說,用以破壞大乘法 ,則未來世仍將有人再步今時印順法師諸人後塵,再引安慧之邪說,用以破壞正法,藉以否定三乘菩提根本之阿賴耶識心體,妄謗為生滅法,則將使後世學人誤信阿賴耶識是生滅法;誤信之後則將永無證悟之時,則將使後世學人永離三乘菩提之親證,只能墮於純想像、純研究之佛法「假名修證」中,同於今時達賴喇嘛與印順法師之所墮。
由是緣故,應當以較為淺顯之口語化文字,將 窺基大師於《述記》中明指安慧之名而作破斥之處,加以語譯、註解、表顯,由是能將識蘊之真義表顯,令眾周知,悉令遠離錯認識蘊為實相之境界,方能彰顯 玄奘菩薩與窺基大師古時造作《成論、述記》之護法大功德,方能使當年 玄奘菩薩破斥邪說、救護學人悉入正道之功德彰顯,方能使四眾學人了知正法之異於安慧邪見所在,方能令今時後世學眾,了知《大乘廣五蘊論》之邪謬事實,免再追隨安慧之邪見,方能救回今時後世妄自誹謗阿賴耶識心體之人,方能救回隨彼同入邪見之人悉皆回歸正道。由是緣故,乃檢安慧之《大乘廣五蘊論》詳審閱讀,發現其過極多,應當加以揀擇,令今時後世諸多學人,不再墮於安慧之邪見中,免除後人再墮「毀謗根本大法」之最重罪中,欲成就護法之大業,求令深妙正法久住人間而不受破壞,欲救彼等諸多因故步入邪見、因故破壞根本大法之破戒者。
次者,由於安慧法師之故意破壞大乘法,導致後來其徒般若趜多寫作《破大乘論》,正式而且公開的否定大乘法。彼師徒二人既故意毀謗大乘法道根本之第八識,將實相心阿賴耶識謗為生滅法、所生法,導致今時印順法師等人隨從安慧師徒之邪說,以其邪說而解釋、而弘揚「大乘法」力謗阿賴耶識為生滅法,實已成就誹謗大乘方廣法義根本之最重罪。彼諸人如是過失之產生,雖因性障與私心所致,實亦咎在古時安慧師徒之始作俑、現代印順法師之倡導,令彼等信以為真而得引以為藉口故;由是緣故,對安慧師徒實不應冠以菩薩名義,亦不應冠以大乘法師之名,彼等二人乃是小乘根性之法師故,實以誤會後之小乘法而故意破壞大乘法之惡人故。
後來窺基大師探討這個原因以後,才發覺到:眾生並不了解 玄奘菩薩論中所舉示「有義」等邪見,就是安慧……等人所說的邪謬法,所以讀了 玄奘菩薩的《成唯識論》以後,仍然不知道安慧等人所說 《大乘廣五蘊論》的法是錯誤的,所以就會有一些沒智慧的法師與居士,繼續弘傳 安慧等人的邪謬法義,繼續誤導眾生,繼續破壞正法。窺基大師探究到此,才發覺當年 玄奘菩薩明指安慧……等人法號而作辨正,真是有遠見的看法;唯有這樣指名道姓而指出其過失,才能彰顯正法的真實義,才能使正法不會被邪見所混淆。這才發覺到自己當年 當好人而求和諧,勸請 玄奘菩薩删除論中安慧等人法號,以「有義」二字代替,希望維持佛教界和諧表相的作法,其實是錯了;因此不得不再將《成唯識論》加以註解,並於註解《成唯識論》的《唯識述記》中,負起責任來,指名道姓而說安慧等人之法義錯誤,指出《成論》中的某些「有義」等他人所說法義,即是安慧、清辨……等人所說的錯誤邪法,藉以補救自己當年「力勸 玄奘菩薩不指名道姓」的過失。
因為 窺基菩薩認為安慧、般若趜多……等人是破法者;後來也發覺:如果不指名道姓而辨正法義正邪處,則當世眾多法師居士仍然不知道誰的法義是邪論,仍不知遠離;所以仍須指名道姓而破斥之後,正法才能彰顯,而不被安慧等人似是而非的邪見所破壞。故於《成唯識論述記》中 ,多引《成唯識論》本文,用來廣破安慧法師之說,並指名論中所說有義者,即是指安慧師徒。
學佛應該以有修有證的法師學
由兩千多年來的佛教界著作以觀看,從現代的法師的著作中觀察,以及從跟隨他的那些法師與居士的著作、錄影帶中觀察,也證實事實上一定會如此,所以全部都離不開所說的情況 ,全部都會誹謗說 世尊後來所說的如來藏同於外道的神我,又說 世尊所說的如來藏只是方便誘引害怕落入斷滅境界的執我凡夫所施設 的法,並非真的有如來藏阿賴耶識;現在的法師與他的追隨者都是如此,都如此嚴重的誤會 佛意。 世尊觀察到一定會如此,所以絕對不為凡夫與定性二乘聖人宣講如來藏阿陀那識。所以 世尊才會以偈而說:「真非真恐迷,我常不開演。」
因為這個阿陀那識必須要親證以後,才有能力現觀,才會真的相信 世尊的教示,否則往往會滋生誤會;未悟之人,若要了解這個道理,必須有兩個條件:
一者有真正的善知識,以著作或言辭詳細的說明這個道理;
二者,聽者的大乘信根信力成熟,性障已薄,聞已能信。否則,聽聞之後而不誹謗者,極難可得。如是信根信力成熟而又性障微薄者,譬如古時憨山法師、廣益法師,即是其人也。所以廣益法師曾於解釋「八識規矩頌」時,對學人作了如此說明:
※「二乘不了因迷執,由此能與論主諍」:此頌第八(識)深密義。言「二乘」者,簡非大乘;謂小乘不知者,以 世尊一向未曾顯說,故二乘人不信有此識。所以不說者,以此識甚深微細,非思量所知,非二乘智慧所覺;在菩薩地盡(等覺地),亦不能盡知;唯佛與佛乃能究盡,故不說耳。故云:「陀那微細識,習氣成暴流;真非真恐迷,我常不開演。」 「陀那」,此云執持。此識之體,深隱精微,故曰「微細識」。 「習氣」,即所持種子;謂識中無始微細生滅、念念受熏;以此習種能發現行,引生諸趣,於根身器界流轉無停,故如「暴流」。 「真非真恐迷」言:「我若說為真,其奈帶持種子,妄習不除,眾生將迷妄為真,未免瀑流漂轉。我若說非真,其奈體即真如,離此無真,眾生將棄真為妄,未免向外馳求。由此真與非真,二俱難言,是故,非時非機故,我常不開演。」以不令眾生墮彼二種之迷故也。以 世尊尋常但為小根說六識,建立染淨根本,故二乘一向未聞;以淺智難知,故不了耳。又云:「我於凡愚不開演,恐彼分別執為我」故曰因迷執,以小乘不信有此識,故大乘論師引三經、四頌、四教、十理,證有此識,故云「由此能與論主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