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去年因車禍喪命有2117人,其中因酒駕死亡有439人(數據來源) 全世界每年,124萬人死於車禍,其中因酒駕死亡有48萬人,也就是每1分鐘就有1人因車禍而死 如果沒有任何行動,全世界因車禍死亡這個數字到了2020年,將來到190萬人(數據來源) 任何一條人命都珍貴,但在這樣令人頭暈的數據前面,也要變得渺小、微不足道 任何時候,媒體報導酒駕的事故一定是聚焦在肇事者如何可恨、混帳、罪該萬死,一旁放張受害者的生前照片,那種慘遭橫禍的悲傷跟不幸,讓人切身地感到憤怒。 事實上,常常是憤怒過頭了。 整個社會都被憤怒的情緒佔領,急著找個出口發洩,這種時候,沒有思考的餘地,人們在電視前跟著新聞標題大罵混蛋,結果1分鐘之後新聞突兀地切成可愛貓咪的影片,情緒當然不是說換就換,久而久之就變成「酒駕真是可惡阿!不過人就倒楣遇到了,不然還能怎麼樣?」,接著這套說詞就會沿用下去: 酒駕撞死大學生…「酒駕混蛋!該死!」 酒駕撞死買菜媽媽…「酒駕混蛋!該死!」 酒駕撞死拾荒婦人…「酒駕混蛋!該死!」 酒醉駕駛自撞身亡…「酒駕混蛋!老天有眼!」 … … 社會被情緒跟道德評價癱瘓了,這種情形,媒體出了不少力。 每一次事故報導,原本都可以是媒體刺激民眾思考的好機會,但是「刺激思考」、「促成改變」不是貨幣系統中為了利益運作的媒體所關心的事,觀眾的情緒跟眼球數可以轉換成幾個收視百分點,讓媒體更有籌碼跟廣告主開價,這,才是這些大家天天在消費、消化的「媒體」關心的。 我們的問題在於世人接受監獄裡擠滿了小奸小惡的人,而大奸大惡的人卻在統治這個社會。 -霍華德·津恩 Our problem is that people are obedient while the jails are full of petty thieves…and the grand thieves are running the country. -Howard Zinn 真正的媒體本該給以下的資訊更大的報導篇幅,甚至做成專題處理 從酒精飲料市場切入: 全世界酒精飲料的利潤每年皆超過兩兆美元,而台灣光是啤酒一年產值就超過300億台幣,大小相關企業為了賺錢,砸在廣告跟行銷的預算每年都破億,然後才在廣告中不起眼的地方附上一行小字:喝酒不開車 Well, 如果河川上游一直在傾倒汙水,你光是到下游貼張標語「小心不要碰到汙水」,那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只看啤酒就好,其他酒類不計,台灣幾個啤酒品牌的廣告與行銷預算一年有多少呢? 台灣啤酒:20億(來源) 麒麟啤酒;3億(來源) 海尼根台灣區:2億(來源) 青島啤酒:1億(來源) 海尼根去年辦的活動照片跟影片: 再來看政府(中央交通部與各縣市交通局)在宣導防制酒駕政策的廣告預算有多少呢? 電視廣告:0(2011-2012兩年) 平面廣告:9萬6(商周雜誌單頁刊登費)(2012年) 活動:地方警察局與監理所舉辦座談會、演行動劇 如果這是一場以「交通安全」為名的戰爭的話,雙方的兵力差距之懸殊,文字已經幫不上忙,只能放下面這張圖說明了 政府不從賣酒的企業那裡消滅造成酒駕的來源,反而是立法來懲罰民眾 聽聽喜劇演員克里斯洛克怎麼形容這種「竊鉤者誅,竊國者侯」的現象 攻擊現狀從來就改變不了什麼,只有建立一個更出色的模式讓現有的模式過時,實質的改變才會發生。 -巴克敏斯特·富勒 You never change things by fighting the existing reality. To change something, build a new model that makes the existing model obsolete. -Buckminster Fuller 介紹可以降低酒駕傷害與車禍的科技: 1. 酒精鎖(alcoguard)是一種吐氣酒測點火自鎖裝置,駕駛人開車前要先吐氣檢測,如果酒測值超過法律標準,車子便會無法發動。這種裝置在國外已被普遍使用,美國麻省 (Massachusetts) 就規定,只要酒駕被捕超過兩次以上,民眾就必須自費加裝;而俄勒岡州 (Oregon) 更是從今年立法,只要初犯就必須強制加裝。 2. Google無人駕駛車(Driverless Car) 3. 或者在汽車上裝置感應器,前方道路中有人就會自動剎車 而更加一勞永逸的做法? 重新設計整個城市,最大效率地整合交通運輸系統,讓城市中任何點對點的旅程都不超過15分鐘,這種運輸系統將會徹底淘汰汽機車,不用透過法律強制規定,而是讓人沒有意願去繼續使用汽機車 這種運輸系統會讓開超級跑車像是在現代駕駛馬車一樣過時,跟自信與品味的象徵遠遠兜不起來 社會的觀感則會變成: 「有這種運輸系統可搭,方便快速又沒有負擔,誰要騎/開車阿!(白眼)」 越少汽機車,當然,「車禍事故」也就越少 (一個整合的城市系統中,其他太多列不完的好處,請見:TVP環形城市影片介紹) 這些顛覆性的思維、集眾人智慧於大成的科技才是解決問題的方案,從源頭真正的解決;不是法律、不是懲罰、不是政策。 - - - 當整個社會都使用「道德」去評價事情、依賴懲罰來解決問題是非常危險的,為何? 這讓人劃了一個範圍把所有有潛力的長期解決方案都擋在外頭,因為有「便利解法」可以便宜行事: 「不要說那麼多啦,酒駕者/犯人就是可恨該死,用法律把他殺了就好」 「為何會出現這種犯罪?以後會不會繼續出現這種犯罪?如何讓這種犯罪不再出現?如何不再有人死於這種事故?這些事我不在乎,我只要看到犯罪的人被譴責被罰錢被關被處死,這樣我就開心了,因為這就是正義」 當然,這不是正義,這是不思考的懶惰與傲慢 這是一種抄捷徑、求速效、只圖治標而且同時排擠了治本的方法 這是大掃除時把垃圾往沙發底下塞 這是得了癌症卻只吞止痛藥 這是喝海水止渴 人類行為就跟許多自然現象一樣,受到自然定律限制。我們的習俗、行為和價值觀都是身處文化下的副產品,沒有人生來就有貪婪、歧視、頑固、愛國心、仇恨,這些都是學習而來的;如果產生這些行為的環境沒有改變,同樣的行為將會不斷地出現。 -雅各·法斯科 Human behavior is subject to the same laws as any other natural phenomenon. Our customs, behaviors, and values are byproducts of our culture. No one is born with greed, prejudice, bigotry, patriotism and hatred; these are all learned behavior patterns. If the environment is unaltered, similar behavior will reoccur. -Jacque Fresco 用道德去評價一種暴力行為對於降低/預防暴力根本沒有幫助,因為光是去用道德評價只是讓人停止思考,那樣做只是發洩情緒,並沒有提供解決方案。 至於為什麼整個社會都懶得思考只想抄捷徑?根源在教育、媒體則是強化、企業跟政府只會維持現狀 至此,造就了一整個不思考的社會。 一場酒駕事故,其實不是意外,而是經年累月的集體不思考所引起的人禍 整個社會從你一出生就在灌輸你好與壞的概念,所以社會被分化,分成一群又一群,但是「好」與「壞」皆是為了服務那個地區的文化而被定義來的,我們最好開始學著說:「沒有好與壞,只有產生那種行為的環境。」 我們最好開始教我們的孩子「不是去分辨對或錯,而是去觀察為何這種行為會出現,然後去改善那樣的環境。」
帶俾亡者家人永久創傷丨!🙏🙏🙏
怕痛?那你知道被你傷害的人跟家庭不會痛嗎?💔
羅部長好樣讚🎉
一堆沒冤案的死刑犯,還活的好好的
8:21這個心理師講得很好.情緒抒發是很重要的.情緒沒發洩出來.不見了.而都憋在心裡太冷靜是很有可能變成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甚麼行為的人
Q:你好,巴夏。 B:你也好,日安! Q:我想你已經在別的時間回答過這個問題了。 B:沒關係, 每一次都是第一次。 Q:謝謝! 我曾在受過創傷的社區工作過。 B:多麼興奮! Q:那些在暴行當中倖存下來的人, 我該如何調解信念呢?我們共同創造了我們的現實,同時暴行發生在那群人身上,土著人,大屠殺, 我很難相信所有這些人創造了他們的暴行, 如果你把這些原則教給難民營裡的人, 例如他們在暴行中倖存下來,目擊了他們的家人被恐怖分子射殺, 你還會對他們說些什麼? 你怎樣向他們解釋發生了什麼事? 或者至少你會對我說什麼,有人對倖存者做心理工作,想要把這些教導帶給他們,讓他們能聽懂的。 B:好的,有很多告訴他們的方式, 當然,方法因人而異,對吧? Q:是的。 B:我們不一定能給你適合每個人的靈丹妙藥。 Q:我明白。 B:但總的來說會是,或許首先要理解的是,我們並不是說有人想要這些特定的事情發生, 一般而言,這些事情的發生是人們持有負面信念系統的結果, 然後導致了這成為了那些基於恐懼的信念系統的最可能的結果, 這是非常籠統的說法, 但這個問題也可以在更加個人的層面上探討, 我知道你們星球上許多人一開始對此可能會有挑戰,不過沒關係, 但通過問這個問題:你學到了什麼,如果不是這樣發生的話,不然你可能就學不到了, 在這討論之後, 你能用你的想像力想像一些其它的方法可以讓你學到,而不是那種方法嗎? 因為所有這些事情都是關於學習經驗教訓, 有些事情是關於學習如何不再以那樣的方式學習經驗教訓, 有時候靈魂會選擇出生在艱苦的環境中,體驗暴行, 因為他們中的許多人認為最終通過人數,如果你們星球上有足夠多的人經歷過它,這會讓你們停下來, 最終你會厭倦受夠了那樣做,然後改變你需要改變的, 這樣這些事情就不會再那樣發生了, 你還能忍受多少, 你還會允許繼續下去多久,你知道很可能會導致那樣的經歷, 什麼時候你願意睜開眼睛呢? 有道理嗎? Q:有的。 B:這有幫助嗎? Q:有點。 B:好的,我知道這是一個過程, 我知道這個過程會有一些挑戰和復雜性,還有你必須經歷的某些過程, 但是對很多人來說,可以從我們剛才講的開始, 讓他們審視他們自己基於恐懼的信念,關於他們的價值感或者缺乏價值,可以是個開始, 請理解, 讓他們意識到他們需要為他們在共同創造他們不想要的體驗中所扮演的角色負責,這不是為加害者辯解, 這不是犯罪的藉口。 Q:是的。 B:因為這取決於加害者是否足夠強大,能拒絕那些認為自己是受害者的人的呼喚, 因為這需要一個受害者製造另一個受害者, 你明白嗎? 【例如“小丑”、“佐助”也是受害者】 在他們的眼睛可以睜得足夠大,意識到加害者也是受害者之前, 必須有人願意最終為他們在共同創造中的角色負責任,這個鎖鏈才會被打破。 Q:是。 B:是吧? 當你知道這一點,你就能打破這一循環。 Q:我自己心裡知道, 我很難把它教給那些認為自己是受害者的人。 B:我知道,這對許多人來說可能是一個挑戰, 因為他們的信念系統已經根深蒂固了, 因為你們星球上許多人他們被教導,繼續打受害者的牌會容易得多, 但這其實是一個缺乏自我賦權的信念, 這是出發點, 與源頭斷開的感覺, 重要的是教人們,他們有足夠的強大,可以創造任何在生活中需要的東西,而不必為了吸引或者創造它而去傷害自己或他人, 這是關於讓人們知道事物是如何運作的, 甚至當他們感到失控的時候, 實際上自相矛盾的是必須在他們的控制之下才能創造出失控的體驗, 因為他們正控制著它, 當他們的思想對悖論的力量開放, 當他們明白他們從未真正失控過, 但他們可以用他們的控制來創造一種失控的體驗, 並且他們看到這兩種狀態的區別, 他們就會開始醒來,並為他們在生活中創造的東西, 或者他們害怕會在生活中創造的東西承擔更多的責任, 害怕某件事情的發生是等同於希望它那樣發生,效果是一樣的, 因為那些相信自己是受害者的人,在他們的內心深處真正相信他們是, 以及真心覺得自己沒價值的人會不厭其煩地一次又一次地證明它, 通過吸引那些無力拒絕他們的加害者來講明自己的觀點:你應該為他們感到難過, 因為看到了吧,我是對的,我是受害者, 這有幫助嗎?有進一步剖析一點嗎? Q:有,我的意思是,我的部分挑戰是圍繞人權的工作,那些在人權領域工作的人, 他們指責我責怪受害者, 而我只是想要賦權他們。 B:好的,這是你的挑戰找到講述的方法,把我們描述給你的講給他們聽, 但這並不能保證他們會理解你, 因為有時候那些叫得最大聲的人也認為他們自己是受害者, 你可能永遠無法讓他們明白這點,沒關係, 你所能做的就是做你該做的, 你分享,你給予人們選項, 這就是你幫助他們的方法, 他們怎麼處理你分享的信息不關你的事。 Q:是的。 B:因為這是他們的道路,你不知道他們在道路上需要經歷什麼, 但我可以保證,你也可以保證一件事情, 這輩子他們是否學會這點這不重要, 因為每個人都是永恆、無限、堅不可摧的存在, 如果他們現在沒明白,他們遲早會明白, 你的工作並不是告訴他們何時何地怎麼做, 只是給他們選項,讓他們處理它,當他們認為時間正確的時候, 也許這輩子不會有, 但只要你給了他們選項,至少在他們的工具箱裡, 也許在此生未來的某個時候或者另一個層面,他們會拂去灰塵,看到你留給他們的美好的許諾,最終認識到你給他們的禮物。 Q:謝謝,這非常有幫助! B:好的。
這種證據確鑿的案件,不可能有誤判的情況,本就該速審速決,以代表司法的正義。
對!那麼像別人!就活該嗎?
問:你好,巴夏。 巴夏:你也日安。 問:謝謝,當你這麼說的時候,我就想笑。 巴夏:我們也是 問:我的問題是關於,我的一個愛好就是幫助結束兩性間的戰爭。 巴夏:有一個戰爭?如果你想要幫助,為什麼把它叫做戰爭? 問:好吧! 巴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問:我想是的,我放棄。 巴夏:你可以認識到存在有分歧,其中許多可能是基於負面或者恐懼的信念,當然你可以對此提供幫助,但是稱其為一場戰爭,不是會把它帶往負面的方向嗎?這不是加劇了負面極性。 問:是的,我明白了它怎麼加強的。 巴夏:好吧,所以通過各種方式,你可以教導人,你可以提高意識,你可以允許視角切換,通過創造新的定義,新的方法去理解這種關係。 問:嗯,聽起來很有趣,也很有創意。 巴夏:是的,這就是問題所在,不是嗎? 問:嗯。 巴夏:如果你不給它選項去改變,任何東西怎麼能夠選擇去做出任何形式上的改變呢?而不是去加強負面性,對嗎? 問:我明白了。 巴夏:這有幫助嗎? 問:這開始有用了,謝謝。 巴夏:好的,還有嗎? 問:還有,事實上,這個星球上有一種強暴文化。 巴夏:有什麼? 問:不好意思,說錯了,作為男人和女人,我們都過得很愉快。 巴夏:首先,當你說到男女之間的性別時,你懂得你們有更多的性別,不只是兩性的。 問:沒錯,這有一個連續性,是不是? 巴夏:有點,是的。 問:好。 巴夏:所以你在這方面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更多的靈活性,更多的可塑性,你要如何描述這些事情,你會如何討論這些事情,你怎樣提供這些事物的不同視角,對嗎? 問:明白了,所以這是限制性的想法,認為我們只是出生在男性或女性的身體裡。 巴夏:是,這可能是有目的的,但目的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問:為什麼它。 巴夏:這不是給了你更豐富的工作環境。 問:這確實給了我更豐富的機會。 巴夏:為什麼看起來什麼? 問:因為,為什麼這似乎有一種統治文化。 巴夏:因為它是基於恐懼的,正如我剛才告訴你的。 記住,那些不是基於恐懼的人不需要表達統治,記住,當你表達試圖控制的想法時,這意味著你不相信自己有任何力量,因為如果你真的知道你有力量,統治(控制)又有什麼意義呢?你已經如你需要的那般強大了,你可以創造任何你需要的現實,如果你要控制支配,你是在說你無能為力,我沒有任何別的方法來創造我喜歡的東西,除了沒法控制我的現實和其它人的現實,強迫他們接受這個讓我感到安全的想法。 你明白嗎? 問:嗯。 巴夏:因為如果他們沒有被給予工具去接觸他們自己的自我授權,他們會感到無力,這讓他們感到害怕,因此,他們否認這一點,因為這讓他們害怕去看到它,因此,他們不得不向外在、向別人投射他們的恐懼,因為請記住,矛盾的是,那些否認自己事實上有基於恐懼的信念的人也在拒絕承認他們在否認,對嗎? 問:嗯。 巴夏:這就是來自負面信念的負面強化,就是你必須否認自己是在否認,這樣你就不會去看那些東西了,因此,逃脫的唯一途徑就是向外把它投射到別人身上,並且沒法增加你認為的外在的控制,而不是明白你已經在內在掌控了。 所以消除基於恐懼的信念,讓人們接觸到這樣一個事實,他們已經是他們所需要的那般強大了,可以在生活中顯化出他們真正需要的任何東西,而不必在這過程中傷害自己或任何人,那麼你們就會有一個不同的世界,那麼你們會有一個平衡的世界。 對嗎? 問:嗯。 巴夏:這一切都是關於基於恐懼的信念,相信像是缺乏的信念,你明白嗎? 問:嗯嗯。 巴夏:還有相信其它各種各樣與你的真實頻率,你的真正本質不一樣的東西。 問:所以我想我現在就像在座的其他人一樣,想要對我們的世界產生積極的影響。 巴夏:你想要顯露你已經產生的積極影響,你已經有了你會有的那麼大的影響力,但你所採取的行動揭示了已經存在的影響,這就是區別,這有道理嗎? 問:這讓我很觸動。 巴夏:嗯,做你自己就好,它將揭示你已經產生的所有影響,你看,你們誰都沒有真正意識到,也不必總是需要意識到自己早已對別人產生影響。 僅僅通過你的存在,這是意義深遠的,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採取與你的激情一致的行動,來開始揭示你已經產生的影響,這有幫助嗎? 問:有幫助,還有這還帶來一個問題,我在「神聖的性」領域工作,我和那些被強姦和受過性暴力的男人和女人一起工作。 巴夏:好吧,這對你是多麼興奮的一件事,使他們有機會通過這段經歷,找到一條讓他們能夠受益並賦予他們力量的道路。 問:我明白,所以這並不是關於否認他們對強姦的看法。 巴夏:不是,不是,不是,要明白,這不是關於以任何形式來原諒加害者,這是關於對這一事實承擔責任,你可能有關於自己自我價值的信念,然後由別人向你反映關於缺乏自我價值的問題。 問:哇,對有些人來說這是難以接受的。 巴夏:這是信念。 問:好的,明白了,謝謝你。 巴夏:我明白,這不是你們星球上的人通常思考這些東西的方式,但這需要一個加速的意識來領悟,這不是關於責備,也不是關於過錯,這不是關於要原諒加害者,因為那是施害者的責任去接觸他們自己的自我賦權,而不再被那些可能會扮演受害者角色的人所吸引。 問:明白了。 巴夏:因為要記住加害者和所謂的受害者「都是受害者」,因為這需要受害者去製造一個受害者(犧牲品),因此,在虐待創造虐待者的情形下建立了一條鎖鏈。 對嗎? 問:嗯。 巴夏:所以這是關於「打破鎖鏈」,懷著憐憫之心去理解,再次,不是原諒加害者,而是看到內心深處,去理解他們在極大的痛苦之中。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要抨擊別人,為什麼他們要企圖統治和控制,並且,懷著同情心,不僅是為了讓你自己從受犧牲品和受害者的身分中擺脫出來。 通過聲明你對你自己現實的責任,至少你能夠認識到,有一種積極的方法可以實現,為你自己轉變這種經歷的方法,也許甚至這樣轉變它。 你可能會深入到那些犯下此罪的人,然後也幫助他們轉變,這樣就打破了鎖鏈。 問:謝謝。 巴夏:換句話來說,那些當初看似是受害者的人實際上是可以為那些是受害者的人帶來變化的最強大的推動者,你明白? 問:嗯。
問:如果一個母親來到你面前--這在電視上曾經有過報導--比方說一個孩子被性侵,折磨並殺害,你會對這位母親說些什麼? 巴夏:首先,要知道在你所描述的任何類似情形中,可能有多種原因造成了那些個體所經歷的狀況。存在著一般的基本的原因,但具體的事件發生的原因還是與相關的個體有關。通常,那些個體是在演出來自另一世的轉世劇的角色互換,「現在換成是你了,感覺如何?」再一次的,這並不能成為該行為的藉口,因為沒人必得做出那些行為。所有的業力都能以正面的方式平衡。只因你們社會沒有完全覺醒於這一事實,所以在你們的「噩夢」裡你們不斷以負面方式對彼此造成這些傷害。 但很多時候也與該個體的父母有關。因為當一個個體決定降生時,要知道它在做決定的時候可不是一個「孩子」。當那個存在將自己投射到一個小孩的肉身中時,它也「實質地」(「進入實相」)反映出其父母內在的恐懼。所以那個小孩可能會說「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可能很艱難,但我將演出某個劇情來展示給你們你們內在懷有的恐懼,關於自己的安全,關於你們的整合,關於你在世界上的位置。經由讓我的肉體在此事件中死亡,我會向你們展示,你們所生活的世界並不是你們想要的,你們能夠做些什麼來改變它。」很多時候你們世界裡的人會保持無動於衷,直到他們親眼目睹了無法容忍之事。所以,很多個體會選擇出生演出這樣的劇情使得人們放下他們的「麻木不仁」,做些什麼以反思你們社會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並改變之。能跟上嗎? 問:是的。 巴夏:有很多原因。但再次的,靈魂是永生的,是無限的,不是說那些事情「必須」發生,我們並不容忍那些事。但終極而言,靈魂最終並不被任何行為所影響,無論什麼行為。你們每一個都擁有力量擁有能力。許多人認識到,有時候你會有意地選擇那些事件,那些特定類型的互動,因為你知道你是永恆的;因為你知道你有力量穿越它,許多時候你這麼做是出自對他人的愛,幫他們睜開眼睛看到正在發生的事。能跟上嗎? 問:是的,明白。 巴夏:再次的,如果你從你是自己實相的創造者,以及你是永恆的存在這一觀點來看你的問題,你可以明白幾乎一切問題,如果你從那個角度來看的話,任何事情的發生的確都有一個原因,宇宙不是「無意義的」,也不是「不相干的」,並不存在「無意義的創造」。無限造物沒有把它造成那樣。因此,信任那些發生在你們實相中的事情,那些你們目睹的事的確有一個目的,的確有一個理由。如果你從那個角度來看,從這份信任出發,你將能夠收集到某些事情發生的原因。信任它,它就會甦醒。 你給出什麼⋯⋯ 現在,由於在這個時間,你們個人的以及集體的轉變的加速,一個改變發生了,一個轉變,一個非常特別的改變,將以非常意外的方式幫助和支持你們世界的加速,通過90年代這個轉變的門檻。 一個曾經被問到過多次的問題是,「阿道夫‧希特勒怎麼樣了?」 我們注意到這個個體已經做出了一個選擇。但是我們先回頭,與你們分享我們對這個你們稱作阿道夫‧希特勒的個體在肉體存在結束後的非物質經驗的感知。 記住,我們已經多次說過,你在肉身死亡後經驗到的第一件事會是「生命回顧」,在「生命回顧」中你會被給與機會,自動地經驗到,真實地感受到--實實在在地感覺到--每一件事,你在你人生中所做的每一個行為所產生的每一個後果。 那個個體在你們的物質實相中的行為,作為如此高度的負面性的反映,以及對該個體所負責的每一個行為--無論是直接由該個體執行還是由其下令執行--所造成的後果的感受體驗,在這個個體轉換到非物質時都被其感受到。 該實體在人生回顧中所感受到的全部的集體負面性的轟炸是如此猛烈,以至於將這個靈體,這個意識體,置於一種「震撼」和休止狀態,以允許該個體進入內在最深處,為自己重新調整、重新評估和療愈所有的疼痛、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痛、所有的負面性、所有的選擇及所有的後果的相關能量。該個體被擲入休止狀態,耗費了許多年恢復,以便能重新評估、修理、彌補,在該實體的意識中、能量中達成平衡,這個過程在該實體進入非物質狀態後持續了許多年。 但是現在該實體已經從休止狀態中走出,從修理、休整、修正狀態中走出,並且做出了一個選擇。在你們的1990年代的某個時間,該實體將選擇出生為多個個體,而不是一個。該實體將會分成幾個不同的個體,出生為你們地球上幾個不同的孩子。所有這些孩子,由於該實體已經獲得了力量並選擇如此,他們的人生,都將經驗到極端的苦難、飢餓、疾病、虐待--這些孩子在他們存在於物質實相的短短歲月裡將經驗許多不同的事情。他們都會死去,只有一個例外。活下來的這一個在2000年時將會是7歲,那時他將會繼續作為一個物質存在活下去,或是選擇成為一個非物質的嚮導做其需要做的。 這個孩子,這個個體在7歲時,將會汲取所有其他幾個孩子的全部整合經驗,汲取所有對限制的理解、對痛苦的理解、對負面性的理解的集體體驗。它作為那些受苦的孩子的所有那些體驗將在他身上合七為一。那時它將決定是繼續作為一個物質存在,將自己轉變成一個光之子,或是選擇成為一個光之嚮導,非物質的存在。那個孩子將在你們的2000年做出決定。 有很小的一點點的機會,那個孩子會留在物質世界裡,並且在你們新的千年裡,成為人類的最偉大的幫助者和療愈者之一。如今它已經完全重新平衡、重新調整、重新同步,並且徹底轉到正面一極,作為你們全體的改變之映射,你們全體的轉變使得它能夠重新找回自己的神性,憶起它與無限的聯繫,不再需要表達或反映給社會無力感、痛苦、負面性或是任何你們將從此留在過去的理念。 我們感謝你們有效地加速了你們的轉變,創造出這個機會,使得該實體如今能夠選擇這條道路,以這一方式重新回到你們的社會裡。通過經驗其自己為這些孩子,在某種程度上經驗它自己在前世所引發的這些苦難,為自己彌補和改正,融合自己,在你們的2000年重新融合為一個孩子。 我們感謝你們創造出這個機會,將你們的負面性的這一映射重新融回你們的社會,以打開你們的心和你們的無條件之愛,以允許你們自己,允許這個孩子允許你們以極大加速的速度,從你們的2000年起,通過你們,通過這個孩子,以及你們的嚮導,及所有樂於見到你們創造這樣一個世界的存在--一個喜悅、和平、狂喜的世界,在其中你們反映給自己你們即「一切萬有」(神)。
他有病 病的很重
你殺人前有無諗下死者怎樣痛苦死去了?你怕痛?👁️🗨️
沒有一個帶領他走正念的人,如果當時有人帶他往善念、走做善事的方向,或許能成一位善人。
法警如果不敢,就來
其他殺人的也沒判死,都做秀,都一樣
是啊,超級雙標
說那麼多 只有四個字 疏於管教
我覺得是他本性就是這樣 管也沒用
只能說他爸媽也很雖小
會有很多鄭捷…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有恨,恨有些人可以很富有,恨有些人可以有權,很多個恨,只是有種東西叫良知,良知控制了恨,如果沒有了良知,即使再好的律法,都沒辦法制止這些犯罪事件發生….就如同考試作弊一樣道理!
腦控設備就腦控設備。
一堆做空硬凹成大跌,真野蠻。還一直用網路跟派人跟蹤騷擾。
台灣去年因車禍喪命有2117人,其中因酒駕死亡有439人(數據來源) 全世界每年,124萬人死於車禍,其中因酒駕死亡有48萬人,也就是每1分鐘就有1人因車禍而死 如果沒有任何行動,全世界因車禍死亡這個數字到了2020年,將來到190萬人(數據來源) 任何一條人命都珍貴,但在這樣令人頭暈的數據前面,也要變得渺小、微不足道 任何時候,媒體報導酒駕的事故一定是聚焦在肇事者如何可恨、混帳、罪該萬死,一旁放張受害者的生前照片,那種慘遭橫禍的悲傷跟不幸,讓人切身地感到憤怒。 事實上,常常是憤怒過頭了。 整個社會都被憤怒的情緒佔領,急著找個出口發洩,這種時候,沒有思考的餘地,人們在電視前跟著新聞標題大罵混蛋,結果1分鐘之後新聞突兀地切成可愛貓咪的影片,情緒當然不是說換就換,久而久之就變成「酒駕真是可惡阿!不過人就倒楣遇到了,不然還能怎麼樣?」,接著這套說詞就會沿用下去: 酒駕撞死大學生…「酒駕混蛋!該死!」 酒駕撞死買菜媽媽…「酒駕混蛋!該死!」 酒駕撞死拾荒婦人…「酒駕混蛋!該死!」 酒醉駕駛自撞身亡…「酒駕混蛋!老天有眼!」 … … 社會被情緒跟道德評價癱瘓了,這種情形,媒體出了不少力。 每一次事故報導,原本都可以是媒體刺激民眾思考的好機會,但是「刺激思考」、「促成改變」不是貨幣系統中為了利益運作的媒體所關心的事,觀眾的情緒跟眼球數可以轉換成幾個收視百分點,讓媒體更有籌碼跟廣告主開價,這,才是這些大家天天在消費、消化的「媒體」關心的。 我們的問題在於世人接受監獄裡擠滿了小奸小惡的人,而大奸大惡的人卻在統治這個社會。 -霍華德·津恩 Our problem is that people are obedient while the jails are full of petty thieves…and the grand thieves are running the country. -Howard Zinn 真正的媒體本該給以下的資訊更大的報導篇幅,甚至做成專題處理 從酒精飲料市場切入: 全世界酒精飲料的利潤每年皆超過兩兆美元,而台灣光是啤酒一年產值就超過300億台幣,大小相關企業為了賺錢,砸在廣告跟行銷的預算每年都破億,然後才在廣告中不起眼的地方附上一行小字:喝酒不開車 Well, 如果河川上游一直在傾倒汙水,你光是到下游貼張標語「小心不要碰到汙水」,那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只看啤酒就好,其他酒類不計,台灣幾個啤酒品牌的廣告與行銷預算一年有多少呢? 台灣啤酒:20億(來源) 麒麟啤酒;3億(來源) 海尼根台灣區:2億(來源) 青島啤酒:1億(來源) 海尼根去年辦的活動照片跟影片: 再來看政府(中央交通部與各縣市交通局)在宣導防制酒駕政策的廣告預算有多少呢? 電視廣告:0(2011-2012兩年) 平面廣告:9萬6(商周雜誌單頁刊登費)(2012年) 活動:地方警察局與監理所舉辦座談會、演行動劇 如果這是一場以「交通安全」為名的戰爭的話,雙方的兵力差距之懸殊,文字已經幫不上忙,只能放下面這張圖說明了 政府不從賣酒的企業那裡消滅造成酒駕的來源,反而是立法來懲罰民眾 聽聽喜劇演員克里斯洛克怎麼形容這種「竊鉤者誅,竊國者侯」的現象 攻擊現狀從來就改變不了什麼,只有建立一個更出色的模式讓現有的模式過時,實質的改變才會發生。 -巴克敏斯特·富勒 You never change things by fighting the existing reality. To change something, build a new model that makes the existing model obsolete. -Buckminster Fuller 介紹可以降低酒駕傷害與車禍的科技: 1. 酒精鎖(alcoguard)是一種吐氣酒測點火自鎖裝置,駕駛人開車前要先吐氣檢測,如果酒測值超過法律標準,車子便會無法發動。這種裝置在國外已被普遍使用,美國麻省 (Massachusetts) 就規定,只要酒駕被捕超過兩次以上,民眾就必須自費加裝;而俄勒岡州 (Oregon) 更是從今年立法,只要初犯就必須強制加裝。 2. Google無人駕駛車(Driverless Car) 3. 或者在汽車上裝置感應器,前方道路中有人就會自動剎車 而更加一勞永逸的做法? 重新設計整個城市,最大效率地整合交通運輸系統,讓城市中任何點對點的旅程都不超過15分鐘,這種運輸系統將會徹底淘汰汽機車,不用透過法律強制規定,而是讓人沒有意願去繼續使用汽機車 這種運輸系統會讓開超級跑車像是在現代駕駛馬車一樣過時,跟自信與品味的象徵遠遠兜不起來 社會的觀感則會變成: 「有這種運輸系統可搭,方便快速又沒有負擔,誰要騎/開車阿!(白眼)」 越少汽機車,當然,「車禍事故」也就越少 (一個整合的城市系統中,其他太多列不完的好處,請見:TVP環形城市影片介紹) 這些顛覆性的思維、集眾人智慧於大成的科技才是解決問題的方案,從源頭真正的解決;不是法律、不是懲罰、不是政策。 - - - 當整個社會都使用「道德」去評價事情、依賴懲罰來解決問題是非常危險的,為何? 這讓人劃了一個範圍把所有有潛力的長期解決方案都擋在外頭,因為有「便利解法」可以便宜行事: 「不要說那麼多啦,酒駕者/犯人就是可恨該死,用法律把他殺了就好」 「為何會出現這種犯罪?以後會不會繼續出現這種犯罪?如何讓這種犯罪不再出現?如何不再有人死於這種事故?這些事我不在乎,我只要看到犯罪的人被譴責被罰錢被關被處死,這樣我就開心了,因為這就是正義」 當然,這不是正義,這是不思考的懶惰與傲慢 這是一種抄捷徑、求速效、只圖治標而且同時排擠了治本的方法 這是大掃除時把垃圾往沙發底下塞 這是得了癌症卻只吞止痛藥 這是喝海水止渴 人類行為就跟許多自然現象一樣,受到自然定律限制。我們的習俗、行為和價值觀都是身處文化下的副產品,沒有人生來就有貪婪、歧視、頑固、愛國心、仇恨,這些都是學習而來的;如果產生這些行為的環境沒有改變,同樣的行為將會不斷地出現。 -雅各·法斯科 Human behavior is subject to the same laws as any other natural phenomenon. Our customs, behaviors, and values are byproducts of our culture. No one is born with greed, prejudice, bigotry, patriotism and hatred; these are all learned behavior patterns. If the environment is unaltered, similar behavior will reoccur. -Jacque Fresco 用道德去評價一種暴力行為對於降低/預防暴力根本沒有幫助,因為光是去用道德評價只是讓人停止思考,那樣做只是發洩情緒,並沒有提供解決方案。 至於為什麼整個社會都懶得思考只想抄捷徑?根源在教育、媒體則是強化、企業跟政府只會維持現狀 至此,造就了一整個不思考的社會。 一場酒駕事故,其實不是意外,而是經年累月的集體不思考所引起的人禍 整個社會從你一出生就在灌輸你好與壞的概念,所以社會被分化,分成一群又一群,但是「好」與「壞」皆是為了服務那個地區的文化而被定義來的,我們最好開始學著說:「沒有好與壞,只有產生那種行為的環境。」 我們最好開始教我們的孩子「不是去分辨對或錯,而是去觀察為何這種行為會出現,然後去改善那樣的環境。」
真正會影響一個人的還是家庭,報導這些學校或戀情的挫折,其實對任何個人來說都是小事,如果有健全的家庭系統,能讓他感受到愛和溫暖,根本不可能因為這些小事產生人格扭曲,真正的扭曲、真正的不滿都是來自原生家庭的缺失。
打什麼麻醉?
沒其它的案
就打了
背景吵死了。
其實他會變成這樣應該也跟他從小生活家庭有關係
精神病 郁郁 压抑。。是很可怕的,一定要吃药 心里辅导 !
其他殺人犯都沒判死啊
為什麼要18天?!